广州
广州广州，既是中国的一线大都市，又是中国华南地区最大的国际性大都市。虽然我经常官方主流广播电视台、广播电台、官方报刊杂志、官方网站、官方主流文学期刊看到有关于广州市的新闻报道、电视专题节目、影视剧、文学作品中看到或者谈到有关广州的消息，但是，我只在很多年前去过一次广州。我在广州仅仅生活了半个月。因此，我对于广州，只能说是属于直观的感性认识，而谈不上深刻的了解与理性的思考。但是，我那次广州的经历，不但对于我不但印象深刻，而且由此改变了我的人生命运。
很多年前，我通过张小海介绍从农村到了广州打工。那个时候，张小海身兼两种身份——一种身份是广东某地一家大型国有企业留职停薪的长办公室科级干部。另一种身份是广州市黄埔镇一家私营企业的董事长助理。不知不觉，已经很多年过去了。张小海在广州停职留薪打工只有半年时间，后来被自己开办工厂。现在，张小海定居北京。已经是几百亿的富豪了。由张小海创业的张氏建材集团早已在美国上市。张世建材集团主要是从事建材制造、经营。张氏集团除了位于北京的集团总公司之外，在全国各个省都有分公司、子公司、经营门市部。现在，张小海已经成为商界的成功人物了。
中国的每一个省、直辖市、自治区，都有许许多多的富豪。中国的每一个城市，都有许许多多的富豪。中国的富豪，从个人资产上区分，分为亿万富豪、千万富豪、百万富豪三个级别。中国的亿万富豪是中国富豪的典型代表。而中国的亿万富豪，又分为万亿富豪、千亿富豪、百亿富豪、百亿、以下富豪等不同级别。严格说，中国的亿万富豪，最主要集中于中国的一线超级大都市、新一线特大都市、二线大都市。除此之外，集中于三线、四线大中城市。其中，北京、上海、深圳、广州是中国亿万富豪最多的一线超大都市。除此之外，武汉、成都、青岛、苏州、杭州都是亿万富豪集中的新一线大都市。中国的亿万富豪，既是是中国的富豪中最为伟大的人物、最为卓越人的人物、最为杰出的人物、最为著名的人物，同时又是中国的官方重视与扶持的英雄人物、中国官方主流新闻媒体宣传的英雄人物、中国官方到官员与中国民间的普通老百姓极为敬重的英雄人物。从身份上区分，中国的亿万富豪，主要分为以下几大类不同的身份：一是官僚富豪、官员富豪。他们都是属于国家体制内的党员、干部，他供职于中央或者地方的党委机关、政府机关以及中央或者地方的党委机关、政府机关直接领导的新闻媒体、新闻机构、新闻单位、文化机构、文化团体、文化单位、文艺团体、文艺单位、科研机构、科研院所、高等院校、国有企事业单位，担任领导干部。是属于官员。二是文化人富豪、文学人富豪。包括文学家、作家、文学批评家、文学理论家、文学教育家、文学翻译家、文学编辑家、文学出版家等。三是艺人富豪、艺术家富豪。包括影视巨星、影视明星、著名电视台节目主播、主持人、音乐家、音乐人、美术家、画家、摄影家等。三是国有企业家富豪。四是私营实业家富豪、私营企业家富豪。五是科学理论研究专家型富豪。六是实际科技专家型富豪。七是商人型富豪。从学历上区分，中国的富豪中，早期的富豪，学历并不重要。中国早期的很多富豪，并没有什么学历，有的人，是通过自己的个人打拼而成为富豪，有的人，是因为地域环境而成为富豪。而当今的富豪，既是高学历的高新尖端专家级人才，又是属于高学历的全能人才、综合人才。现在的富豪，都是毕业于国内的名牌大学（211、985、双一流），又在国外的世界第一流的著名大学留学，都是硕士、博士、博士后学位，或者挂着教授、荣誉教授的头衔。现在的富豪，既是第一流的专家，又是第一流的全家、通家、杂家。从家庭出身与身世背景上区分，中国的富豪，有的出身于与官僚世家，有的出身于书香门第，有的出身于富豪世家，还有的出身于普通人家。张小海原本是出身于普通人家。有人说：“富贵有命。”帝王有帝王之命，将相有将相之命，而富豪有富豪之命。张小海的祖上，都是普普通通的农民。张小海的父母都是普普通通的农民。但是，张小海的父亲因为力气大，勤劳肯干，虽然家庭不算富有，但是，生活上还算是过得去。正是因为张小海的父亲张老四力气大，勤劳肯干，在农忙之外，出外打工。现在，随着交通运输条件的改善，农村建造房子，使用的红砖，都是从外地运输过来的龙窑砖。而在很多年前，农村建造房子，都是自己家里烧制红砖。张老四在给人家扮红砖时挖到了一只玉马。刚时候，张小海还在一座地级市一所普通的大学读自费大学。那个时候，大学分为公费与自费。公费大学不但一起费用由国家负担，而且大学毕业后，属于国家体制内的国家工作性质，享受国家工作人员的工资与福利待遇。而张小海因为自费，除了一切需要有自己负担之外，在工作上需要自己寻找。张小海进入一家地级市读大学，成为一家地级市的矿业学院机械系机械专业的一名自费大学生。张小海刚刚进入大学不久，通过一位老家的熟人，认识了地级市鼎鼎大名的权威人物——省税务学校校长兼党委书记甄书记甄校长。虽然省税务学校是属于省财政厅直属的中专学校，但是，因为省税务学校毕业生毕业后分配在省内外的税务局、税务所工作，不但工作非常重要，而且升职的机会很大。甄书记甄校长的很多学生，后来不但先后了省、市级别的国家税务局、地方税务局局长，而且，其中，有很多人已经先后担任了省、市级别的领导干部。在中国，金钱是交流与沟通人与人之间感情最可靠的法宝。只要家里有钱，或者只要家里的亲人或者自己手中有钱，与人交流与沟通是极为方便的。张小海与甄书记甄校长相识后，后来，张小海与甄书记甄校长的关系极好。当时已经五十几岁的甄书记甄校长毕业于名牌大学，硕士学位。同时担任市里的多种社会职务。市里的书记、市长，都是甄书记甄校长原来的学生。因此，甄书记甄校长在那座地级市，既是神通广大的著名人物，又是一言九鼎的权威人物。五十几岁的甄书记甄校长任教三十几年，桃李遍天下。在本省本市，可以说是呼风唤雨的传奇人物。因为张小海与甄书记甄校长的关系极好，堂堂的甄书记甄校长不但称为读大学一年级的自费生张小海为‘老弟’，而且向张小海介绍了市里的主要领导。后来，甄书记甄校长又通过关系，将张小海的学籍资料进行修改——张小海原来就读的位于省内地级市的矿业学院，是属于省里的普通大学，张小海读的是自费，是属于自费大学生。后来，改为公费大学生。在当时，自费大学毕业生既不能进入国家体制的党政机关、新闻媒体、新闻机构、新闻单位，又不能进入国有企事业单位。而公费大学生既可以进入党政机关，又可以进入官方新闻媒体、国有企业单位。张小海大学毕业后，通过甄书记甄校长推荐进入了广东西部一家国有企业工作。不久之后，张小海留职停薪到广州一家私有企业打工。我通过张小海到了广州打工。现在，是互联网时代。现在的通讯技术已经高度发达了。而那个时候后，还没有互联网。那个时候，农村连电话都没有普及。广州市国际化大都市。那个时候，还没有普及手机。极少数使用的大哥大，不但体积很大，使用不方便，而且因为价格非常昂贵（当时大哥大的价格在一万到一万五千元。而当时广州吃早餐面条只要一元。）除了极少数高端人物、富豪之外，普通人使用的是公用电话。少数精英、白领使用的寻呼机（即BB/BP机）。我从从农村的家里坐长途客运汽车到省城长沙汽车西站。从汽车西站坐公交车到长沙火车站。从长沙火车站独自一人乘坐火车南下广州。虽然我以前多次到过广东的韶关市，但是我还没有去过广州。都说广州是中国南方的国际化大都市，我并不知道广州到底有多大？我是晚上上的火车。火车从长沙火车站出发，一路南下，经过株洲、衡阳、郴州、韶关、花都，第二天早上八点到了广州。那时，乡村还没有普及电话。乡村还只有少数人家有了电话机。那时，手机还是稀奇物。不但手机价格很昂贵，而且手机的话费也很贵。我自然没有手机。自己没有手机，打电话就只能去公用电话亭打电话。火车站附近有多家公用电话亭。我找了一家离火车站相对很近的公用电话亭去打电话。可是，我拨了多次电话号码，总是不通。这样坚持了很多次。后来，心里很烦，便从公用电话亭里出来。来到了一家小商店旁边。商店里是一对中年夫妇，年纪在四十多岁年纪。柜台上有两部电话机，电话机旁边贴着一块木牌，只见写着：“公用电话，欢迎拨打。”我就向店主说：“老板，我要打个电话！”老板说：“欢迎啊！”可是，我拨了几次电话号码，总是拨不通。我又拨了几次，总是不通。老板问道：“你的电话号码是不是拨错了呢？怎么会打不通呢？”我说：“我没有报错啊！不知是什么原因，就是打不通。”老板说：“你等一下，让我来给你拨一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说：“好！老板，请你拨打电话看看如何吧？”可是，老板拨打，同样不通。聊伴又拨打了几次，仍然没有拨通。我又拨了很多次，总是不通。不一会，就来了四五个打电话的男女。老板对我说：“请你到旁边等一会，让他们先打吧？”“好！”我一边说，一边站到商店旁边等候。
那个时候，正值盛夏季节，属于高温天气。那太阳就像一个火球，晒得人难受。本来天气很酷热，加上广州火车站广场附近，人山人海，更加觉得闷热非常。身上很热。肚里很饿。嘴里很渴。脑里很昏，心里很乱。——实在难以忍耐。而我的身上钱不多。但是，实在干渴难忍。没办法，我只好到火车站附近的商店去买矿泉水。“老板，矿泉水多少钱一瓶？”我问。“四元！”老板回答道。“长沙的矿泉水每瓶只要一元，广州的矿泉水怎么贵呢？”我问道。“这里是广州，物价当然要比长沙贵了！”老板说。“价格是贵了点！”我说，“能不能便宜一点呢？”老板说：“你到底是买还是不买呢？”“老板，我当然想买啊！”我说，“老板，价格上能不能少一点呢？”老板说：“你买，我欢迎！你不买，就算了吧？”说着，停了停，又说：“在广州，价格上没有商量的余地。”我身上钱不多，实在有点舍不得。当时，天气很热。口里干得冒烟似的难受。不买又这么行呢？我只好买了一瓶矿泉水。我喝了一瓶矿泉水，感觉好了些。可是，喝喝了一瓶矿泉水后水后，又要方便了。但是，我又有不知火车站厕所在哪里？我找了几次才找到火车站厕所。不但距火车站相距好几百米，很难找。我找了好久，终于炸到了厕所。我走近一看，看到广州火车站的厕所要收费。而令人感到无奈的厕所里的收费，是无人收款机收费。无人收款机收费没有人在厕所出入口栏着，可以首先进去方便后再交费，这与人工收费当然要好一点。但是，无人收款机收费要自便零钱，不能找钱。而进入了厕所，我掏衣袋里，仅仅两张五元的，一张十元的，并没有一元的。连二元的也没有。连一角、二角、五角的硬币都没有。在现在看来，几块钱，是小事。但是，那时，身上总共也只不过二十块钱的家当，交五元或者十元放入厕所的收费，当然有点舍不得。而上厕所，都是要交费的。价格一般是每次一元。所有的火车站、汽车站都是收费的。凡是进入厕所的，都要收费。进入了厕所，不交费是不行的。我站在厕所里，看到自动投币器，凡是进入厕所都在投钱。我看到，有投入一元的，也有投两元的，也有投五元的。也有个别投入十元或者五角的。我投入五元，于心不忍愿。不投入不行。我站在那里，投也不是，不投也不是。我真是好尴尬。进入厕所的门口有一位老头坐在那里，进行监控。我看看老头，拿出我从厕所回用电话亭打电话。可是，打了多次，一直没有回音。我就坐在那里等电话。我看到火车站广场随处可见那些举着木牌或者塑料牌子有的上面写着可是，打了多次，一直没有回音。我就坐在那里等电话。我看到火车站广场随处可见那些举着木牌或者塑料牌子有的上面写着：“我是某某公司的某某，欢迎某某来到广州。”有的举着的牌子上面写着：“我们公司招聘员工，热烈欢迎您去本公司工作。”还有很多人开着小轿车、骑着摩托车在广场宣传、招聘人才。火车站的广播里不时播出各种信息。偶尔看到几个手中拿着一块木牌，只见上面有“招聘员工”字样。牌子的中青年男女在广场游荡：“请问，你说来广州打工的吗？我们公司需要招工。”
广州火车站广场的人很多。我坐在火车站附近的商店旁边等候。我八点到达广州火车站，一直在商店旁边等候。九点、十点、十一点、十二骄阳似火，酷热难熬。腹内咕咕叫，口里似冒烟。头重身轻似，浑身如棉絮一样。“你打电话！”忽然，商店老板高声叫道。商店旁边等电话的人很多。我不知老板叫谁。“是你的电话！”商店老板向我挥了挥手，“你快过来接电话吧？”“好！”我一边说，一边走近商店接电话。“你是谁？”张小海在电话里问道。“我是老香。”我说，“你现在哪里？我是今天早上来到广州火车站的。现在火车站广场旁边的一家小商店旁边。你能不能来火车站接我呢？”“你就在哪里等候吧？”张小海在电话里说，“我今天到深圳出差。现在正在深圳回广州的途中。我途径东莞市要处理公务。我大约要五点左右才能回到广州。我回到广州之后在与你联系吧？”说完，挂了电话。我放下话筒，看了看商店里的钟表，时间还是中午时分。这是盛夏的太阳天气，热得难以忍受。但是，身上没有钱，只有坐在商店旁边等候。终于到了下午五点钟。张小海终于来了电话：“我已经回到了广州。我的单位在黄埔。你坐公交车到黄埔终点站下车。我到黄埔汽车站去接你吧？”说话就挂了电话。盛夏季节。五点钟还是高温。我从广州火车站广场寻找从广州火车站广场开往黄埔的公交车。广州火车站是中国所有的火车站中，最大的火车站之一。广州火车站广场，面积很大，人来人往。广州火车站广场，既有各种各样的私家车、出租汽车，又有各种各样的公交车。我在广州火车站广场寻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了“广州火车站——黄埔终点站”专线公交车。我被提着行李，往“广州火车站——黄埔终点站”专线公交车走去。“喂喂喂！你去哪里？”司机站在车门口问道。“我要去黄埔终点站。”我说。“你上来吧？”司机说。我被走上了公交车。我上车后，看到车里还没有乘客。不一会，被来了极为乘客。“师傅，现在开车吗？”我问。“等一会吧？”司机说。等了一阵子，车里终于有了十几个乘客了。“师傅，走吧？”我说。“好！”司机一边说，一边启动了。公交车从广州火车站广场往南行驶。司机说：“各位旅客，大家好！请大家坐好！请大家管理好自己的行李！本次公交车是自动收费，没有专门的售票员，请各位旅客直觉缴费！请各位旅客自便零钱。司机不收费。不找零钱。谢谢大家！”“请坐好！青自己管理好行李！自觉交费。请自便零钱。这是自动收费。司机不收费的。”司机说。公交车走会就停，停会就走。旅客上的上，下的下。车里始终是空荡荡的。广州火车站地处广州市的北部，黄埔地处广州的南部。黄埔是属于市郊。我从下午五点多钟上车后，公交车走走停停，停停走走，直到将近八点，才到了黄埔。到黄埔时，车里只有我。我一看，并不象镇。只见路边一块牌子，在路灯下看到：“您来到黄埔”的字样。“现在已经到了黄埔，你下车吧？”司机忽然停了车，高声说。我一看公交车的时间显示已经是晚上八点了。而从广州火车站到黄埔终点站的旅客，只有我。我坐在公交车里，往外面望去，只见这是两条柏油公路的交叉路口。中路灯的照耀下，看见两块巨大的路标。只见路标上面标注：“进入惠州、东莞、深圳。向西进入佛山、肇庆，向南进入茂名、湛江、汕头。”除了路上看到一些摩托车、汽车之外，并没有看到房屋。我问：“这是不是黄埔终点站？”司机说：“这是黄埔终点站。”我我问：“师傅，怎么没有看到黄埔汽车站的招牌呢？”司机说：“这就是黄埔终点站，请你快点下车！”“这？”我看不像黄埔终点站，坐在车里不愿下车。“你到底下不下车？！”司机高声说，“我从下午五点从广州火车站开始，到现在已经八点多了。我已经开车三个多小时了！现在，已经到了黄埔终点站了。我已经到了下班时间了。你再不下车，我倒头回去了！”“这是黄埔终点站吗？”我说，“这不像汽车站啊！”司机说：“我已经给你讲了，这就是黄埔终点站。——你要是下车就请你现在下车。——你要是不下车，那么，你就坐在车里。我要回去了！我给你三分钟时间！——到底是在黄埔终点站下车还是回到广州市区？你自己决定吧？”“好！我下车！”我一边说，一边提着行李下车。“好！”司机一面说，一面倒转车头回去了。我下车后，只见前面有一个集镇。看到“黄埔镇”三个巨大的红字闪烁流动字体。虽然已经是八点多钟了，但是，这是盛夏季节，天气很热。。”叭叭叭——，叭叭叭——”忽然，听到一阵喇叭声。我一看，只见一群男子，骑着摩托车围了上来。只见摩托车前面有“送客”两个红色大字。虽然我身上没有钱，不怕别人抢劫钱财，但是，毕竟是晚上八点多了，我是初次到广州，人生地不熟的。我怕吃亏。如果被他们打一顿又去找谁呢？我心里还是有点紧张。我心想：“还是小心为好！”我一边想着，一边往前面的黄埔镇走去。“喂喂喂，你要去哪里？我送你过去！”一位送客的骑着摩托车停在我身边。“我去黄埔镇。”我说。“我送你过去吧？”送客的说。“谢谢你！”我说，“不用你送。我自己过去就是了！”“喂喂！你去哪里？”另一个摩托车送客的追了过来，“你去哪里？——我送你过去吧？”“谢谢你！”我说，“我去黄埔镇，就在前面，不用你们送。我自己过去就是了！”我一边说，一边提着行李往前面走去。“我送你吧？”那群摩托车送客的人骑着摩托车紧追不舍。我没有理睬他们。我提着行李往前面走去。向西走了几分钟，就看到“黄埔汽车站”的招牌。“终于到了！”我心中非常高兴。毕竟已经八点多了。盛夏季节，晚上温度高。很热。而蚊子很多。我走到黄埔汽车站找到了自来水龙头，洗了一个面。顿时觉得舒服一点了。可是，蚊子很多。我看到附近有家小商店，就到那家小商店买了一块钱糖，打了一个电话。没有打通。我在那小商店里等啊等啊，我总是打电话，总是打不通。小店里里安装了空调。在空调的小店顿时感觉好多了。电话打不通。“这是怎么回事呢？”我心中很急。“老香，你在这里呀？——我找了你几个小时啊！”话音未落，只见张小海已经站在我的面前。张小海身旁还有一位年轻的男子。“这位是老香。”张小海向那位年轻男子介绍道。“这位是我的朋友。”张小海说。“你好！”那位年轻男子说。“你好！” 我说。我说：“张小海，你终于来了！我是今天早上八点钟达到广州火车站的，现在已经十点了。我已经等了十几个小时了。”张小海说：“你吃了晚饭没有？”“吃了！”我说。张小海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去厂里吧？”“好！我问，“从这里到厂里多远？”张小海说：“从这里到厂里大约有有两公里多的路程。我们等一会，看还有没有的士经过呀？”“张小海，现在已经十点了，现在没有的士经过，而公交车有难等。我们走路吧？”那位年轻男子说，“其实，走路也不过半个小时就到了。”“的士来了！”张小海一边说，一边向从前面的的的士挥手。“这里到厂里多远？“我问。
“有两公里多。我们等一下看还有没有的士经过呀？”老表说。
“夜深了。没有车子了。我们走路吧？”那位年轻男子说。
“我们等一会吧？”老表说。
终于看到一部的士经过。
“的士!的士！”老表连连挥手。
可是车里有客。的士疾驰而过。我们从黄埔汽车站向东走。我们走那家厂门口时，老表对那位年轻男子说：“你进去吧？——我还要给他安排住宿。”
“厂里住一晚不行吗？”我问。
“不行！”张小海说，“厂里有规章制度。现在，夜深了。——明天，我再给你去办理入厂手续。——今晚，我给你找住宿吧？”
“住哪里？”我问。
张小海说：“你今晚到我一位朋友那里去住宿一晚吧？我带你过去吧？”
我们走了大约十几分钟，来到了一栋楼房前面。
张小海叫开门。原来一对打工者租赁的住房。那位年轻男子开了门，笑着说，“请进吧！”
张小海说：“这位叫老香。刚刚从老家农村来的。现在已经夜深了，想在你这里借宿一晚。你这里还有住宿房子吗？麻烦你一下，好吗？”
“房子是有。”那位年轻男子说，“现在，当地保安队、派出所夜里查户口——查得很厉害啊！”
“我知道！”老表笑着说，“请你帮个忙吧？”
“可以!”那位年轻男子说，“不过，要注意保安队或者派出所来查夜啊！”
“请问，这是这么回事呀？”我问。
“哈哈哈，看来，你是刚刚来到广州吧？“那位年轻男子笑着说道。
“是啊！”我笑着说道，“我是第一次来到广州。”我笑着说道。
“哈哈哈！原来你还是初来广州呀？怪不得你不熟悉广州的情况啊！”那位年轻男子笑着说道，“你知道吗？广州既是一个商业化国际化大大都市，也是一个治安环境抓得很严的大都市。现在，广州的治安环境抓得非常严格。如果要想在广州租赁房子居住，就必须有三证齐全才行啊！哪三证呢？首先是居民身份证。居民身份证是基础。第二是要有流动人口证。第三是要有暂住证。居民身份证、流动人口证都是在当地派出所办理。而暂住证要广州办理。如果不具备三证齐全的，就被保安队或者派出所抓起来。”
张小海问道：“你今天刚刚来，你的火车票在吗？”
“火车票在身上呢！”我说。
张小海说：“你要保护好火车票。——假如有保安队、派出所检查身份，火车票就是证据。”
“火车票在身上。”我说，“我真想不到这里治安抓得这么严啊！”
“是啊！”那位男子说，“我们来广州打工已经多年了。多年来，我们也受过风险。现在，情况好些了——毕竟我们与当地人熟悉了。不过，那些保安队、派出所可不管熟人不熟人了。——他们只管查三证。有了三证，就什么都不怕；没有三证，他们可不讲什么情面。当然，广州本来就是一个人口众多、人员复杂的国际化大都市，城市安全与稳定是最重要的。不严格也不行。”说着，停了停，又说：“当然，毕竟我们来到广州打工已经有多年了，虽然我们只是广州市千千万万的打工者的普通一员，但是，毕竟在广州打工多年，我们对于这里的情形，已经非常熟悉与了解了。我除了那些打工的同事、熟人、朋友之外，与当地人已经熟悉了。与当地的保安、派出所到警察虽然谈不上有什么深交，但是，毕竟已经相互认识了，并且还有一定的交往。现在，当地的保安、派出所经常晚上查夜。什么是查夜？就是查户口——即就是查居民身份证、流动人口证、暂住证。——即就是查“三证”。——有的就是因为没有“三证”，被保安队、派出所送进了拘留所。——一旦进了拘留所，你没有就几千上万元甚至几万元钱去赎是别想出来的。我有位老乡，我介绍来广州的。他有有居民身份证、暂住证而没有流动人口证。被保安队查夜时抓获。保安队将我那位老乡送进了镇派出所。镇派出所又讲他送进了拘留所。送进拘留所后，拘留所要我那位老乡交一万元罚款。我那位老乡刚刚从老家出来打工，哪里有一万罚款？即使有钱，他也不想出。——毕竟在外面打工挣钱很辛苦啊。——拘留所的警察也很厉害——他们也有他们特有的绝招——他们说：‘你不是说没有钱吗？——我们不要你现在就交现金。——你去打工挣钱还债总可以吧？’他们将我那位老乡送进了一处建筑工地打工还钱。后来，白白干了两年才还请了债务。——人在外，身不由己啊！”说着，停了停，对那位年轻女子说：‘这位是我的朋友。——你去泡两杯茶吧？’
那位年轻女子泡了两杯茶。她笑着说：“我们都是打工者，打工难啊！要不是看在朋友的份上，我是不会同意外人来留宿的。——要是碰到保安队或者派出所来查夜就麻烦了！”
“实在是麻烦你们了！”张小海笑着说，“你们两口子看在朋友的份上帮忙，实在是太好了！我首先感谢你们！”老表说，“我还要回厂里去办事。我老表就拜托你们两口子帮忙了！”
“你放心！”那位年轻笑着说道，“谁叫我们是朋友呢？”
张小海与那对年轻男女有招待几句，被告辞离去了。
那位年轻男子待张小海离去后有叮嘱我说：“如果有保安队或者派出所的来查夜，你万万不可开门！切记切记！”我说：“我知道了！”第二天，张小海就来接我去厂里。我们走到厂门口，那位传达室老头看我背着行李说：“你是什么人？干什么的？”张小海说：“这位是老香。是农村老家的。”老头说：“进去吧。”张小海说：“我先带你去安排住宿。——等下我再去办公室给你办理相关手续吧？”
我随同张小海到那家公司的了宿舍楼。宿舍楼共有五层。我们住在第三层。因为是早上，还没有上班。宿舍楼人很多。张小海说：“你休息一下，我去给你买份炒粉来——厂里出入要有厂牌。——你没有厂牌，不能进入。吃完早饭，我给你去办理手续吧。”我们吃完早餐。宿舍楼里的那些人都去上班了。张小海对我说：“你休息一会吧？——我去上班了。”说完，就下楼去上班去了。我独自一个人坐在公司的宿舍楼里。不久之后，张小海到了宿舍楼，多我说：“老板娘叫你去一下。”（这是一家私营企业，对外称为“实业有限公司”，内部称为“工厂”。老板的妻子。老板对外称为“董事长”，内部称为“老板”。老板的妻子，对外称为“董事长夫人，担任公司公司执行董事、副董事长兼总经理。公司的员工在公开场合称呼为老总，私下称为老板娘)。我变随同张小海走进了董事长夫人的办公室——总经理办公室。室内很豪华。
董事长夫人问：“你是来打工吗？”我说：“说的。”“你是什么学历？”董事长夫人问道。“我没有学历。”我回答道。董事长夫人说：“既然你没有学历，那么，你就不能在办公室工作。你登记一下，先去仓库里干几天再说吧！”说着递给我一份《员工登记表》给我。
我填完了表交给董事长夫人。董事长夫人说：“张小海，你先送老香去仓库上班吧？”
“是！”张小海说，“老香，我们走吧？”公司的招牌是“装饰材料股份有限发展集团公司”。说到底，公司主要是生产：家具装饰板、建筑用模板等。家具装饰板主要是用于家私企业制造家私。家私企业永远的生意不但永远很好而且不会破产。只要人类生存，就需要家私。而建筑模板主要人类生存，就需要建造房屋。要建筑房屋，就需要建筑模板。因此，装饰材料公司的生意很好。公司的经济效率很好。对于企业老板来说，从事什么行业并不重要。公司能够能不能长远发展最重要。公司的经济效率好不好最重要。广州黄埔的厂子是公司总部。据说，除了广州，在广东多个城市建有分公司。公司分为生产车间与仓库两大部分。从公司生产车间到仓库约有五百米。
我们走到仓库后，我看到仓库里到处说木板。木板堆积如山。仓库里的工作，主要是三种：一所剪板、码板、晒板。剪板相对于比较轻松，但是属于技术活。将木板剪得大小均匀，没有经过一段较长时间的实践是很难的。码板是将一捆捆的木板码得整整齐齐。高度达到三米多。我看到他们码板很随意，码得很好。我就去试了试。我发现木板的大小有大中小三种。我拿了一捆木板，别说码得整整齐齐很难，就是搬上去也最感到有点吃力。我问：“这么一捆有多重呀？”那位年轻男子笑着说道：“这要看木板的大小与厚薄。——这里的木板有多种型号——那号小捆的一般在二十五公斤左右，中号的一般在四十公斤左右，那号大号的，一般在五十至六十公斤之间。——你初来乍到，可能会感到有点吃力。——待你干的时间长了，你就习惯了。——我初来也是如此啊！”我问：“你在这里干了几年？”那位年轻男子笑着说道：“我是我们村里最早来广州的那批打工者。我从十几岁离开学校就在这里打工。——至今已经有七八个年头了啊！”老表说：“那你就先晒几天板试试吧？”那位年轻男子说：“晒板是比较辛苦一点，工资也不高，但是比较自由自在。——你上班、下班自由支配——很好啊！——我们剪板虽然也是属于计件工，做多少就算多少。——但是，我们上班、下班有严格的规定。——迟到了就要罚款啊！”我问：“为什么？”那位年轻男子说：“我们只有几个人，每天要完成那么多任务。”我说：“想不到，打工处处难啊！”我就去晒板。所谓晒板，就是仓库里修剪整齐的木板用板车拉到外面去晒干。晒干后运到生产车间加工成成品或者半成品。我看到别人搬木板上很轻松，码板时也码得很高，我心想：“我拉板车本身好手。也要码高一点。”我也想码高一点。可是，我动手才知道，干什么都需要实践经验。我看到别人搬板、码板非常自然，码得整齐，而我自己码板时，总是不停使唤。要么就是码得不整齐，要么就倒下了。别人一车板，码了很高，我的一车板，矮矮的。码好板，待到我拉板车时才发现：那板车的轮胎是没有内胎的，只有外胎。叫做硬轮胎。硬轮胎没有内胎，就没有惯性。拉板车时感到很吃力。而别人拉车很快。到晒板时，不但辛苦，而且手上到处是血泡。一板车木板，要晒很宽阔地方。晒板的工作，就是上午从仓库里讲木板用板车拉出去晒干，下午拉到生产车间。从仓库到外面晒板的地方，近的几百米，远的一两公理。就这样，我晒了几天板。与那些晒版的有点熟悉了。我们被相互打听各自的打工经历。晒版的，其实只有几个人。他们中，年纪最大的四十几岁，来自湖北，年纪最小大约二十岁，来自贵州。还有几位年轻的来自福建。他们中，大都在外面打工多年，具有丰富的江湖阅历。
“你是那位董事长助理张小海介绍你来广州的吗？”那位年纪最大的中年人问。
“是啊！”我说。
“他最近出了点事，你知道吗？”那位中年又问。
“不知道。——什么事呀？”我反问。
“我来告诉吧？”一位年轻男子接口说，“这件事说起来还是很复杂的。你知道吗？我们打工的这家公司是一家装饰材料公司。老板（就是董事长）有多家企业。老板经常在公司下属的工厂走动。这家工厂具体负责人的人是老板娘。老板娘虽然名义上是公司执行董事、副董事长、总经理，但是，真正的决策权是董事长。老板娘具体负责行政方面的工作。张小海是董事长助理。公司的大小事务，除了公司里到重要决策性大事必须有董事长亲自决定之外，对于公司里的日常工作，往往有董事长助理负责执行。”说着，停了停，又说，：“你知道？现在这位董事长助理张小海到厂里的时间还只有几个人月是时间，因为与前任董事长助理合伙贪污公司的公款，已经被董事长发现了。本来，董事长要开除张小海，但是，因为前任董事长助理已经在半年前辞职离开了公司，而张小海很有能力，董事长还没有找到合适的继任董事长助理，现在还需要依赖张小海。张小海自己早已知道董事长现在已经发现他与别人合伙贪污公司里的公款，已经几次向董事长提出了辞职申请，但是，董事长因为他因为他确实有能力又有没有找到合适的继任董事长助理人选，所以，董事长一直没有同意张小海的辞职申请。不过，董事长表面上对于张小海还是象原来那样热情，而实际上现在处处设防。那位董事长助理张小海那么精明，自然知道董事长的意图。现在，表面上，董事长信任张小海，张小海认真工作，实际上，他们都在为自己做准备工作。董事长现在正在挑选继任的董事长人选，而张小海正在考虑早日辞职离开公司。”说着，停了停，又说：“我给你讲一讲刚刚发生的一件事情吧？就是你刚刚从农村来到广州的那一天，张小海到深圳出差。出差的任务，一是从深圳采购一批机械回来。毕竟外贸公司是属于加工型企业，有多家工厂。工厂需要机械设备。而采购机械设备，需要懂得机械的专业人士。张小海在大学里学的是机械专业。因此，董事长派张小海到深圳出差，一是采购机械设备，二是联系销售业务。张小海切实很有能力，这次去深圳出差，不但采购一大批机械设备，而且联系了几家重要客户。他们都是大客户。但是，因为张小海之前与前任董事长助理合伙贪污公款已经被董事长发现，现在，董事长和张小海都很尴尬——对于公司董事长来说，因为张小海切实有能力，多次为公司立功，而目前有没有人能够替代，所以，董事长虽然对张小海贪污公款不满，但是，公司现在离不开张小海。因此以前一样信任，但是，实际上，董事长除了派张小海出差执行公务之外，公司里的重要事务，尤其是有关于决策性重大问题、经济方面的重大问题，都是由董事长亲自把关。现在，张小海除了代表公司出差之外，名义上是公司董事长助理，实际上，既没有行政事权，又没有经济实权。一切都掌握在董事长手中。而张小海那么高明，自然知道董事长的心思与用意。张小海对此自然有他的绝招。例如：那天，董事长对张小海说：‘张小海，你今天代表公司、代表我到深圳出差吧？’张小海说：‘好！’董事长说：‘张小海，公司今天派你到深圳出差，由你代表公司代表我具体负责。因为这次你到深圳出差，事关重大，公司给你派了四名同时通行。你们一共五个人加上司机总共是六个人。你们做公司的专车去吧？’张小海说‘董事长，我答应您到深圳出差，不过，董事长必须要一个条件。’董事长问道:‘什么条件？’张小海说：‘董事长，我不坐公司的专车，我想请董事长派您的专车司机亲自送我过去吧？’董事长说：‘好！我答应你！我派我的司机专门送你过去吧？’就那样，张小海到深圳出差，坐的汽车，是公司董事长的专车。公司董事长的专车，当然是属于高级名牌大轿车、高级豪华大轿车了。而随同张小海一同出差的公司同时，坐的是公司的专车。那当然是普通的小轿车、面包车了。由此可见，张小海在公司的重要地位了。”说着，停了停，笑着问道：“老香，张小海正在准备辞职离开公司，你为什么这个时候进厂打工呢？我估计张小海很快就会辞职离开公司的。我想——你在厂里打工也不会长久的吧？”我到后来才知道：那个时候，中国的企业单位，从经营性质上讲，分为三大类经营性质完全不同的企业单位——第一大类性质的企业——是属于完完全全的国有企业。所谓完完全全的国有企业，是指全部由国家财政投资并且由国家的政府机关创办的全民所有制企业。从国有企业家到主官、主办机关上区分，中国的国有企业，分为全国性国有企业与地方性国有企业两大类型。所谓全国性国有企业，即央企，这是由中央的党委机关、国家机关、军队机关主官、主办的全国性全民所有制企业单位。凡是央企，都是属于全国性超大型企业或者全国性特大型企业或者全国性大型企业。地方性国有企业包括国有省办企业、国有地市级企业、国有县市级企业。第二大类企业——完完全全的私营企业。或者称为完完全全的民营企业。严格说，从投资性质上讲，完完全全的私营企业或者完完全全的民营企业，可以分为三种类型：一是由个人独立投资的个人独资私营企业。二是由两人或者两人以上合资入股的股份制私营企业。三是由民间组织或者民间机构、民间团体合资入股的股份制私营企业。第三大类企业——中外合资企业。根据中国的官方主流新闻媒体报道——中国原来有几十万家国有企业，有数以亿计的国有企业职工，后来，摇身一变，国有企业成为了中国官员的私家产业，美其名曰是“国有控股央企、省企的党委书记、董事长、总经理、总裁”，实际上是官员占有国家财富，国企成为私营企业，国有央企、省企官员、企业家成为了成为了私人老板。当今时代，中国已经没有纯粹的国有企业了。中国的国有企业，早已被官员占有。当今的中国企业，都是私有企业。我后来才知道——我到广州之前，张小海就早已做好了辞职离开公司的准备工作。后来，我到了广州。张小海被决定在公司坚持一段时间。我就在厂里打工。那天，我下班后刚刚洗完澡，忽然听到有人说：“喂喂！快来快来！”我一看，说我们同一宿舍的同事。“怎么回事？”我问。“张小海正在与别人发生冲突，你快过去吧？”那位同事说。“好！我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我一边说，一边随同那位同事到了宿舍楼第三楼。“老香，你终于回来了！”张小海说，“我刚才与别人打麻将时被人打了。我吃不了那个亏，我要上去报复！——你同我上去报复吧？”我心想：“我从来没有与别人打过架——打架并非我的强项。”我便问：“这是怎么回事？”张小海说：“我们打工的这家公司，有多家工厂。工厂打工的人，主要是来自四川、湖北、福建三个省的人。其中，在公司总部的高级管理人员中，福建人真绝大多数。虽然我从广东一家国有企业留职停薪来打广州打工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因为担任董事长助理身份，在这家公司遭到高官的妒忌。这段时间，我每天下班后就与别人打麻将。打麻将的四个人中，除了我是湖南人之外，其他三个人，都是福建人。我与他们都是公司总部供职。我当然董事长助理。他们担任公司总部的高管。在私营企业，集团公司董事长既是最大的股东，又是最高决策人。而董事长助理是一个极为重要的职务。通常情况下，集团公司除了决策性重大问题必须由董事长亲自决策之外，对于集团公司的日常工作，主要是董事长助理具体执行。因此，对于集团公司的董事长助理这一个职务，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胜任的。我担任集团公司董事长助理职务之外，遭到了公司里很多高官的妒忌。今天，我与往常一样，与三个福建人打麻将。我与他们都是公司总部供职。既是同事，又是朋友。我们每天下班后都聚集在一起打麻将。今天下班后，我本想到街上去走一走，但是，他们邀请我打麻将。我与他们每天下班后打麻将，我自然答应他们。我就与他们在一起打麻将。我们打麻将的四个人，都是一家公司的同事。我担任董事长助理，他们都是集体公司总部的高管。从学历上讲，他们都中，有的毕业于全国性重点大学，有一本学历，有的毕业于省属重点大学，有二本学历，有的是毕业于省属普通大学，有的是三本学历，有的是毕业于省属普通大学，有专科学历。在集团公司担任高管，最高职务是董事长特助、总经理、总裁。当然，除了那些极为卓越的精英之外，担任董事长特助、总经理、总裁职务，既需要资历，又需要关系。我能够担任这家集团公司的董事长助理，既不是我的关系，又不是我的学历，而是我的资历。在这家集团公司里，有很多名牌大学毕业生我在学历上并没有优势。我的优势，是我的资历。我的资历就是——一家国有大型企业的总部科级干部。中国的国有大型企业，尤其是央企，党委书记、总经理、厂长记别人的人物，有的是中央中央委员，有的是中共中央候补委员，都是正部级或者副部级的高级官员。因此，国有企业的干部进入私有企业之后，自然会受到私有企业老板的敬重与重视了。因为我担任董事长助我与他没有在一起打麻将。我们四个人中，他们三个人都是福建人。只有我一个人是湖南人。可是，打麻将时，我一个人赢了。他们三个人都输了。其中一个大个子输得最厉害。本来是我赢了，可是，他们不但不出钱，而且还用麻将盒子打我！那个大个子拿着麻将盒子打我的脑袋。”说着，停了停，又说：“他们现在到了第五楼。我吃了亏，不心甘！——我要上去报仇！”“你想怎么报仇？”我问。张小海说：“我们要上去打架！”我问：“他们有几个人？情况怎样？”张小海说：“他们共有五个人——就是刚才上去的那个大胖子他们。”张小海说到那个大胖子，我看到了。那个大胖子生得身材高大，手臂很大。别说我没有打架的实力，别说我打架没有把握，就是看到那个大胖子的身材，也有点令人震慑。那个大胖子，有一米八九的身高，一双手臂，比别人的大腿还大。我看到那样的大块头，心里不但没有底气，而且有一种自然的威慑。我知道：打架并非说解决矛盾的唯一途径。人生在世，除了万不得已，谁会愿意通过打架去解决矛盾呢？同时，即使是真真到了非打架不可的地步，如何才能在打架时获得胜利才是关键。古往今来，古今中外，决定打架胜利与失败的关键因素，一是需要依靠强大的实力。毕竟那些在打架获得胜利的人，都是实力强大的人。例如：在战场拼杀的两国两军将领，就需要强大的实力，才能战胜对手。那些一大当先，过关斩将的英雄，都是以强大的实力战胜对手的。没有实力，又如何能够战胜对手呢？二是需要智慧。智取是战胜对手的法宝。例如：两人交战时，一个人强大，而另一个人弱小。强大的人，实力自然就强大。而弱小的人，如何才能战胜强大的人呢？硬碰硬当然不行。只有动脑筋，采取智取。我看到大个子那么强大，自然知道我们去打架根本就胜算。我自然不愿意这个时候冲上楼去打架了。我说：“张小海，只有去打架才能解决问题吗？”张小海说：“我吃了亏，我现在根本就咽不下这号气！”这时候，同住一个楼层同住一个房间的一位同事说道：“张小海，您还是算了吧？毕竟都是在同一家公司工作的同事，不要为了一点小事将闹大了！——这样，对大家都不好！”另一位同事说：“是啊！张小海，你们都是同事，你们都是公司高管，虽然你今天被他们用麻将盒子打了一下，但是，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说到底，这都是属于小事情。你就忍一忍算了吧？”“不行！绝对不行！”张小海说，“今天我必须要去报复他们！”“你不去报复他们不行吗？”我问。“不行！绝对不行！”张小海说，“老香，你去不去？”我说：“张小海，我长大这么大，虽然我的命运很不好，十几岁就出外打工，说起来，我经常出外打工，但是，至今为止，我还没有与别人打过架。——我既没有过人的体力，又没有学过武术，既没有学过搏击，又没有接过过任何专业培训，我既不想与别人打架，又不愿与别人打架。与别人打架，收么自己受伤，要么两败俱伤。——不管是哪一种结局，都不是我所需要的。”说着，停了停，又说：“我看到那个大胖子，不但身材高大，而且肌肉发达，我一看就知道那个大胖子力气很大，我根本就没有胜算！——我看到那个大胖子的大块头身躯，心里有没有底气。我的心中有点害怕！——打架就难免有流血冲突！——如果去打架，不但没有占到便宜，而且还受了伤怎么办？再说，我们在三楼，他们在五层楼上，他们有五个人，我们只有两个人，我并不认识他们，我们现在到楼上打架，无论从哪一个方面讲，既没有打架到理由，又没有打架的胜算！——我们现在怎么去打架？——我不想去打架！”|张小海问道：“老香，你说——你是担心我们上去打架会打不赢呢？”“是！”我说。张小海说：“老香，你知道吗？虽然我是读书人出身，虽然不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但是，毕竟读了大学，也是普通大学本科毕业生。也算是一个知识分子。我告诉你：你别看我戴着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可我基因强大，力气很大。我父亲年轻时候力气很大。虽然现在五十几岁了，三四百斤的东西拿得起，放得下。我大约是因为遗传基因的缘故吧？虽然我是读书人，但是力气很大。——我在学校里读书时，参加过举重比赛。我单手举重最终一百公斤，双手举重达到了两百公斤。我在学校，办过沙袋，有两百多公斤。我力气很大！——我打架有把握赢！”虽然张小海这么讲，但是，但是，我并没有亲自看见，因此，我对于张小海所讲的话，不知真假如？我当时并不相信一位读书人有那么大的力气。而我更加重要的是——我最不愿同别人打架。我亲自见过别人因为发生冲突打架。而发生冲突打架的结局只有两种：一是一方强大，一方弱小，要么一方受伤，要么双方都受伤。最严重的致死致残。二是双方势均力敌。两败俱伤。打架最终都没有好结果。我想——我要是别人打伤了甚至打成了残疾该怎么办呢？因此，我说：“张小海，|不想打架。我不愿打架。我不想上去打架！”张小海说：“你不去，我就一个人去!——我今天非上去打架不可！”一边说，一边准备上去。我问道：“张小海，难道你今天非要上去打架不可吗？”“是！今天，我非要上去打架不可！”张小海说。“为什么？”我问。张小海说：“我受不了那个气！——我不上去打架，不心甘！”我说：“张小海，今天上去打架，既打不赢，有理亏。这并不是令人理想的结局。”我说着，停了停，问道：“你能不能今天不上去打架，待到以后再与他们去理论不行吗？”张小海说：“我不管以后！——我今天说什么也要上去非打一架不可!”一边说，一边一个人从三楼冲上了五楼。“······”我还能说什么呢？张小海不管三七二十一，独自一个人冲了上去。我见状，心中分复杂。我心想：“你明明知道人家人多势众，你不想想策略，这样丈着年轻气盛冲上去打架，怎么不会吃亏呢？”我望着张小海冲了上去。我没有说话。我只好等候结果。结果果然如我所料。张小海冲上去后不久就下楼了。我一看，只见——张小海崭新的白色衬衫变成了红色的。身上多处刀伤。我早有心理准备，并不感到惊讶。我知道：打架并非说解决矛盾的唯一办法。我没有做声。张小海脱下衬衫说：“老香，我累了。请你帮我去洗一下吧？”“好！”我将血衣洗了洗。几天后，我离开了广州。后来，一只没有机会去广州。不久后，张小海也离开了广州。张小海在广州的身份有两种——一是国有企业留职停薪的科级干部。二是私营企业的董事长助理。张小海离开广州后，到了北京。张小海到了北京之后，换了一种全新的身份——私人企业投资人，到北京投资办厂。第一年，只开办了一家工厂。第二家，有投资在天津、沈阳开办了两家分厂。几年后，企业规模愈来愈大，企业由工厂升级成为了集团公司。不但在全国各地开办了众多的分厂，而且产品打入了国际市场。现在，由张小海创办的张氏集团成为跨国型超大型集团公司，张小海成为了令人称颂的蛇亿万富豪与商界传奇人物。
我离开广州后，一直没有再去广州。我经常想起广州。广州已经成为了我遥远的记忆。
广州是我难忘的。
我很想重游广州。我不知什么时候那个有机会去广州旅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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