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两本书需要认真去读 原创 2017-06-20 贾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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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1051 | 回复1 | 2017-6-26 13:51:4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人生两本书需要认真去读
                                                 文/ 贾永红




一直以来,我都固执的认为,人生有两本书是需要认真去阅读的。一本是关于自然的读本,另一本则是人自己。自然读本当然属于生活中的一些景观,它涵盖了山川河流天文地理。也包括了一些人文景观,像苏州的园林,多是人工雕刻而成。其实,城市的变幻不也是一种景观吗?
关于人的这本书,则是每个人一生所经历了的、体验了的、感受了的一切之一切。这包括痛苦的、欢乐的、悲愁的、喜悦的、愤恨的、兴奋的,就像人们常常说的那种辛酸苦辣咸的人生五味。
至于景,我非常赞同台湾著名诗人余光中先生的那种说法:所谓“景”不一定指狭义的风景。可以指大自然的景色,也可以指小村镇的各种视觉经验。而广义的景,也不应限于视觉:街上的市声,陌上的万籁,也是一种景。


我以为,这样的说法堪称绝妙!
我喜欢看景,如果要分析这个中原因的话,这是因为我一直就生活在景中,而且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景。在我的家乡商洛山区,人们普遍把生活叫光景,谁家日子过得好或不好,就说谁家的光景好不好。好光景的标准,无非是吃穿不愁,心情愉悦罢!但决定光景的好坏,除了客观上的因素,譬如,家里人口多,劳动力少,日子就过得紧巴些;主观上的因素,不外乎劳动技能、经济信息,等等。由此,我以为,人生之景,既无穷无尽,又无处不有。结论是:景存在于空间,也依附于时间。缘此,春秋交替,日月轮回,也使得大自然变幻莫测,也使得生活中的人形形色色。自然界要遭遇风霜雨雪的侵袭,人生也要经历生老病死的磨难,于是,人处在这样的景中,不可能没有一点体验的。像我,就属于多愁善感的一类,少小离家,眨眼数十年过去,也算是经历了两个世纪的人生旅者。年幼时,我曾在商洛山区放过牛羊,挖过药材,稻田里插过秧,麦地里锄过草,差不多农村里什么样儿的活都干过,什么样儿的苦也都吃过。后来,在风华正茂的时候应征入伍,成了共和国一名军人,而且军装一穿就是一十六年,这中间我所看到的、亲身感受到的又是何其的多?



大约还在上个世纪的八十年代,我一直有个愿望,那就是想把我人生的体验汇编成书。然而,每每提笔时,心里却胆怯的厉害。
书是让人看的,好看不好看,精彩不精彩,关键是著书的人能不能写的精彩。但我总觉得我的能力实在是值得怀疑。
我从小喜欢文学,从事文字工作也已三十余年了,先是在部队做了6年的编辑工作,后来又搞过一段时间的专业创作,至今也写了数百万字的“东西”。是的,我只能把我所写的作品称为“东西”。好多文友,他们曾对我衷恳地说过“你的作品既像散文,又像杂文随笔,甚或有小说的元素”,还有朋友干脆直白地说我,个别篇章有一种白话小说的味道。他们问我,你那些作品倒底算哪类文体呢?算哪一类?我自己都不能界定,我就打趣的说,那就算“四不像”罢!



几年前,我在《现代质量》杂志和《乌鲁木齐广播电视报》上分别做过一段时间的专栏作家。这就是“永红看世像”和“人生百论”两个栏目。别看这“一看”、“一说”,刚开始觉得简单,但时间稍稍一长,才知道这活儿真的不好干呢!
最难的是,你必须按时按点交稿,不交不行,这是规矩,你不能因为自己的某种原因破坏了它。因此,那一段时间思想上就觉得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杂志专栏还好说,反正是每月一期,千字左右,杂志社主编李志森先生且不给我命题,写什么全由我自己自由发挥,倒不觉得有多么大的压力。但在报纸上就不行了,报纸有时效性,而且还要注意正确地舆论导向,不能胡说八道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写什么得按编辑的命题。因此,有时写起来感觉笔涩的厉害,不写吧,又觉得有负季宗绍先生的信任。只好硬着头皮把文章一期期往下写,大概坚持了二十余期,后来副刊改版,这才算是得救似的松了口气。之后,我有了出本散文随笔集的勇气。这就是那本文集《流年碎影》,所收集的作品也大多是曾在各类报刊刊登过的,不能算作新作,我只是将散落在地上那些零零碎碎的文字拾在一个筐子里罢!



那本书的写作的时间从上世纪的1986年起,到九十年代初,时间跨度接近20年,内容多是以“看”和“说”为主,除此就是一些由感而发的生活体验了。遗憾的是我的一篇《远方的思念》、一篇《想喝同心酒》已经失散了,我之所以觉得遗憾,是因为这两篇散文的写作背景不同,前者是纪念台湾作家三毛的。大约八十年代中期,具体时间记不清了,三毛来新疆与王洛宾相会,期间曾与她有过短暂的交流,三毛自杀的那天,我正在房间洗衣服,就听到央视新闻频道主持人说台湾著名作家自杀身亡了。我当下放下手里的活儿,用水冲洗了粘在手上的肥皂沫,把目光聚焦到银屏上,而银屏上只是一片海蓝,银屏上一条令人震撼的短讯赫然入目:台湾著名作家在居所在自杀。
是那个潇潇洒洒的三毛吗?
是那个浪浪漫漫的三毛吗?
我不敢相信,但又不能不信!于是,连夜赶写了这篇散文,第二天一上班,就搭车到晚报社送稿子,晚报副刊部的编辑室主任唐训华老师很快就把它刊发出来了,那也是新疆第一篇纪念三毛的稿子。至于后者,那是我在七彩云南的一次生活实录。一次心灵上所受到的精神洗礼罢!
有人说散文或随笔都是些真情实录,如果以此为标准,我的那本集子却有点例外,其中,“心笺”“心路”“心声”“心曲”“心潮”等,则是集中了许多个看到的或听到的、还有些许自己亲身感受到了的故事。这几个短篇是应《图书发行报》的主编时间先生特约而写的。当时,编辑是按微型小说编发的,有人说它是散文,结集时我把它们也一并收入了,到底算作什么?好多朋友都说是散文。那就算是罢!



      永远没有枯竭的思想,也永远没有枯竭的情感,只在于你能不能接纳,会不会欣赏。雪山也冰冷,可她有别具一格晶莹的美;小溪也浮浅,可那潺潺中自有清秀。就欣赏你周围的每一片树叶吧!或者每一寸泥土、每一缕阳光、每一霏细雨……当然,包括我写的这些或长或短的文字。假如你欣赏,我会以虔诚的心敬请您留下最宝贵的批评意见;假如您欣赏,也可以关注俺的这个平台,扫描二维码,或者点个赞,在下都会倍受鼓舞,更加努力!
                                               ——贾永红




        贾永红,作家。曾用笔名:西贝,雨虹,东方虹;网名:原应有叹。丹凤人,现居新疆。著有中篇小说《青天作补》《迪化谋杀志》;长篇小说《草莽英雄》《悠悠阳关道》;长篇纪实文学《农民机场备忘录》《味道新疆》;随笔散文集《流年碎影》;报告文学《足迹》;出版画册1卷;编著有《西部童话》(丛书10卷)《马经济与马文化》《宏泰散文选》《生命的奥秘》《中国大漠青歌诗歌散文精选》等各种文学作品十余部。诗作、散文、小说均荣获过国家级最高奖项;获省级以上各种征文奖项约20余个,1994年自治区党委、自治区人民政府曾联署给予奖励;若干篇作品被军内外有关部门编入十余种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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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乌鸦实名认证 | 2017-11-14 11:47:1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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